成年男女,荷尔蒙分泌时,都有过些许念头。
况且凭徐西临的脸和身材,她也不吃亏嘛。
屋外响起烧水的声音,十分钟后,徐西临推门喊她:“水给你放隔壁了。”
舒糖点头:“对了,仓央卓玛白天过来送了一张纸,你买了个浴桶?”
徐西临皱眉:“她又过来了?”
舒糖点头:“嗯,放了张纸就走了。还没问你呢,买浴桶干嘛?部队里不是有澡堂吗?”
徐西临抬眼看过来:“澡堂远,你不是每天都要洗,方便。”
听仓央卓玛的话,浴桶都是她父亲找人现做的,这里明显是没人会用的,却被他轻描淡写两句话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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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流从心尖淌过。
舒糖看了眼徐西临,点头。
要不是白天干活又出门的话,其实按照藏市这个气温已经不需要每天都洗澡了。
原因,太干了。
没有沐浴露的时代,香皂在身上洗完涩涩的,京市带来的雪花膏都是小扁盒,用来当身体乳浪费,她决定明天去服务社买两种当地的回来试试。
伴着一股香气,另一侧的床陷下去一块,徐西临侧头,眼前的光景,让他训练一天累到本能产生困意的大脑一下子清醒。
“冷,你穿长裤子。”
为了方便擦身体乳,舒糖穿了条睡裙,京市时候做的,半袖v领,这时候没有的款式。
“没事。”舒糖头也没抬,又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块膏体出来,在腿上缓缓推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抬头,去看仰躺着的徐西临:“欸?你没睡觉啊?”
她这是明知故问,但擦身体乳可真不是故意引诱暗示什么。
“没关灯,睡不着。”男人声音比平时哑了一个调。
“哦,是这样。”舒糖看着男人,故意慢悠悠点头。
笑容里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戏谑,颇有些坏心眼,却因为容色过盛,所以即使这样带着几分恶劣的笑,也像是泡在蜜糖里苦胆似的,让人又恨又爱。
徐西临看出她的捉弄,垂眸,勾了勾唇,狠狠一咬牙,拦腰把人拖过去:“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