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徐西临声音冷淡。
电话另一边,徐母点头:“我知道,糖糖你俩临走不是嘱咐过我。”
舒糖在门口吹风,后面几十年国家工业化大力发展,她在老家都没闻到过这么清甜的空气。
听见身后脚步声,转头,看向徐西临:“打完电话了?”
“嗯。”男人看着她。
舒糖点了点头,要下台阶,被徐西临拉着胳膊拽住,摊开掌心。
“橘子糖?给我的?”舒糖疑惑看去。
看到徐西临脸色有些不自然,半晌后转过头,听见男人的回答:“光给别人发喜糖你自己吃到了吗?”
透明糖纸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蓝紫色光,舒糖从男人掌心拿起那小块糖,剥开糖纸,含进口中,眯眼一笑:“甜。”
弯弯的眉眼,明媚张扬,橙色糖块在粉嫩唇边间流连,被推至腮侧,小小的脸蛋被撑起圆鼓鼓的弧度。
像为过冬准备囤东西的松鼠。
徐西临胳膊缓缓落回身侧,用力攥了攥拳,掌心里舒糖指甲刚刚划过的位置一片酥麻。
又是这种感觉,他又用力攥了攥。
藏市家属院房子虽破,但好在地大,别人贴着墙那块堆的都是为过冬准备的燃料,她们新搬过来,院子里啥都没有。
土质硬,要是真要把土抛松到能种的程度还是挺累人的。
两人弄到晚上十点天彻底黑下来才回屋:“这个土不不行,我明天给你去部队菜地里拿点土和砖头回来。”
这话白天关珍珍也提醒过她,和关嫂子不同的是,徐西临不是劝她不要弄,种不活,而是在干完活帮她想解决办法。
看看,多有执行力的男人啊!
舒糖侧眼看着徐西临,男人打了盆水在毛巾架前正在擦胳膊上的汗。
和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质感不同,徐西临在部队里实打实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每次手臂抬起都带着很强荷尔蒙的味道。
“看我干什么?”徐西临转身。
舒糖回神,晃头往屋里走:“没事。”
她打开衣柜,后知后觉地思考,都答应徐西临换个方式相处了,证也领了,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个月,是不是要发生点儿什么了?
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舒糖其实并不抗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