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哄着闺女,心里拿不准的犯嘀咕:“你说为了一个梦值得吗?万一温家以后翻不了身呢?”
提起温绍远,舒怡止住哭声:“妈,你放心吧,不会的,我跟你保证,温绍远以后能当咱们京市的市委书记。”
那个梦里,温绍远外调结束回到京市,正好得到了一位贵人赏识,职位升得比坐火箭还快呢!
“对了妈,你能不能给我三百块钱。”
舒母问她:“你为什么也要这么多钱?要干什么?”
舒怡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心虚:“你不是刚给舒糖五百吗?我也想要不行吗?”
舒母看了闺女两眼,只当她是挨了打,攀比心作祟:“行,给你,但是咱家钱都是你爸管着,等你结婚的时候,妈让你爸把这钱给你添嫁妆里。”
舒怡估算了一下时间,顶多一个月,点头:“行。”
然后不放心又问:“那两千五真就跟舒糖了?”
想到预知梦里吃过的苦和这两天受的委屈,舒怡牙根痒痒,恨不得把梦里受过的所有折磨都十倍地加在舒糖身上。
她想带着钱去藏市,做梦!
“妈有办法。”舒母给闺女擦干净眼泪,笑了下,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放心,那钱她拿不走。”
而被惦记上的人此刻却浑然不觉。
舒糖在实验室里忙活一通,走之前又去菜地里看了一圈,才离开空间。
要不为啥这些年种地游戏这么火呢,舒糖自己种了才知道,是挺有盼头。
她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美滋滋的:“男人中年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我现在算是有点理解有多爽了。”
“诶小m,你说这本书里没有离婚,我要是丧偶呢,行不行?”
小m没说话。
另一边,被惦记着“丧偶”的本“偶”刚一进门,就被客厅里的首长夫人抓了个正着。
“站那!”
“你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东西?谁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