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她!后天就要跟徐家吃饭了,我再给你一天时间,明天你要是还不能让她答应这门婚事,你们俩就都给我滚!”
舒母窝着火把原本准备给闺女结婚的钱找出来,顶着一个巴掌印去的客厅,把钱拿给舒糖。
舒糖优哉悠哉的在嗑瓜子:“呦,婶子这么有仪式感,来给我送彩礼还提前化了个妆吗?”
“你别说,婶子今天这腮红还挺贴皮肤呢,什么色号?我也买一块去。”
舒母气得眼眶通红,偏舒糖故意不接那钱,绕着她看了两圈:“该不会是跟舒怡一个色号吧,真好,还是亲子款。”
舒母最后把钱放在摔在茶几上就走了。
舒糖美滋滋地拿着钱回了房间,反锁好门,进到空间里。
“看,拼叔叔这不是就又被砍了一刀吗?”
她收好钱,去菜地里看她的蔬菜瓜果们。
该说不说,这灵泉水灌溉果然长势喜人,下午买时候还蔫巴巴的小苗,经过浇灌,几个小时的时间就长成了一米高的小树。
按照这个涨势,再过两天就能吃果子了。
她在菜园子里逛了一圈,然后按计划去了实验室,给自己做预防高原反应的口服液。
相比她这头的春风得意,舒怡那边都不能用一个惨字形容了。
脸上旧伤添新伤,她这下彻底肿成了一个猪头。
舒母拿着冰袋推门进来,母女俩一人一个。
压在伤处钻心的疼,更多的是屈辱,舒怡大声喊了一句:“妈!”
“行了,小点声!你还好意思叫我,今天要不是你虚荣心作祟,非要在这个节骨眼让温绍远送彩礼过来,会有这摊子事吗!”
“光赖我吗?”舒怡不服气:“还不是因为你昨天逛街只知道给那小贱人买东西!”
“我给她买,是想骗她早点嫁过去,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她嫁出去,家里的钱以后不全都是你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舒怡还是委屈。
谁连续两天被打,心情都不会好受,这会回到自己房间,彻底绷不住了,扑到被子里开始委屈的哭。
看得舒母也心疼,上前一把抱起闺女:“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事妈也有责任,竟不知道那小贱人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是妈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