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想了想说:“要说奇怪的地方吧,还真有。就是我记得我老公去剪彩的时候明明穿的是件黑西服,可回来的时候穿的却是一件红色的长袍,胸口还别着一朵红花。”
“我以为剪彩嘛肯定要穿一些讨彩头的颜色,胸前别大红花也是理所应当的,所以就没在意。小先生,这算不算是奇怪的事儿啊?”
我满脸凝重,紧张道:“这还不算奇怪的事儿啊?你想想,什么时候人会穿红色长袍,胸前别大红花?”
孙静想了半天也没开口,但脸色却非常难看。
我说:“我提醒你下,你有没有看过电视,古代时候的新郎官是什么穿着?”
孙静猛然一怔,说:“确实跟我老公穿的一样。小先生,啊不,大师,您要说什么啊?”
我郑重说道:“您丈夫是被强拉去被阴婚了,不然怎么会穿着红袍戴着红花?”
孙静一下子脸苍白无色,声音颤抖:“阴魂?可是我丈夫还在这里啊?”
我更正道:“配阴婚的并非是你丈夫的肉身,而是他的一魂一魄,你看他这副样子明显是缺魂少魄的情况。”
“那该怎么办?”
孙静心疼得眼泪掉下来,看着丈夫一脸无助。
“别急,”我安慰道,跟着示意她不要说话,取出一道黄符纸点燃放在刘大刚下巴上不停游弋。
纸燃烧得极慢极慢,燃起的火苗像打火机的火苗一样虚弱,随风轻摆,在刘大刚的下巴上来回灼烧。
直到将他的胡茬烧焦,下巴也逐渐红肿。
王凤梅看着心疼,但知道我不会害她丈夫,便捂住嘴一声不吭。
不一会,刘大刚的下巴就被火烧灼出来一个血泡。随着血泡越来越大,终于破开,从里面滴出来一滴液体滴到纸上。
“滋啦”一声,火苗应声而灭的同时刘大刚像是溺水的人突然呼吸到新鲜空气一般,张开大嘴开始猛劲的呼吸。
孙静见状激动地跑到丈夫跟前喊道:“老刘,你终于好了!”
翟建国夫妇从没见过如此离奇的事情,也都惊讶得睁大眼睛直呼:“小先生,你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