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听起来有点蹊跷。
剪彩肯定是要碰剪刀的,真不知道为什么孙静不阻止丈夫。
不过现在埋怨她也没用的,我问:“你们家住哪儿,我去看看。”
从孙静那里得到她家的地址,我只好暂时搁置下去盛京的计划,先去了她家帮刘大刚解决遇到的难事。
等我来到刘家时,刘大刚跟孙静早就恭候多时了。
与众不同的是这次刘大刚的状态。
一个月前的他还大腹便便,颇有商人的精明之相。
而现在,他则像是一具极速干枯脱水的干尸,干巴巴地缩在轮椅里,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前面。我打他面前经过,他也没有反应。
刘家还多了几个医生,翟建军夫妇也在,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事情不小。
那俩医生背着急救箱,可能准备随时抢救刘大刚。
我想过刘大刚会出问题,但是没想到会被折磨成这样。
看见我,孙静便激动开口道:“您快救救我当家的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语气平和的问,其实我心里也挺着急的,但我怕我一急,孙静就更急,所以平静下来问。
“自从上次跟你分开,我们家就接连出现了问题。先是我儿子打篮球摔断了腿,之后我老公的工地里也出了事。”
孙静惆怅的说道:“工地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大量的毒蛇,一下子咬伤了好几个工人。那些工人看到有蛇都不敢来干活,导致工地停工了。”
我道:“挑重点说,您丈夫是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
孙静点点头继续往下说:“我老公他那天说要参加一次剪彩仪式,我劝他别去,他不听,还说那次剪彩很重要,结果他剪彩的时候一剪子下去人就晕过去了。”
我屈指一算,摇摇头说:“不对,您丈夫的确不宜用剪刀。可也不至于危害这么大啊!您在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奇怪的地方吗?一起说出来,不要遗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