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德帝听了儿子的话,点了点头,“没错!
不过,既然他已经开始动手了,那我们就不能像从前一样放任他,更不能再像从前那般,给他留脸面,留余地了!
小脓疮不致命,但留着总是病!”
“父皇说得是!”
萧璟煜点头。
“儿臣的想法是,既然儿臣那位堂兄没有明着来,那咱们也不明着应对。
昨夜那些摸上云香山的黑衣人已经被全部剿灭了。
今天的熠王殿下,再也等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回去复命!
哼!
如今……冷眼旁观的是咱们;
而心中起火的……是儿臣的那位好堂兄!
接下来,咱们不妨就当做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简单地冷处理,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不去理睬他。
越是没有人搭理他,他那心里就会越不安生!
国公爷与两位傅大人也是这个想法。
国公爷说,他就是一条终日钻在烂泥里的小泥鳅,翻不出多大浪花。
但,咱们也不可掉以轻心,毕竟他也有可能把一时、一地的水暂时搅混!”
洪德帝点了点头,“安国公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