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藏色散人的心头猛地一紧,她迅速扫视了一下江枫眠和其他在场人的表情,立刻意识到除了自己和丈夫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人听到小魏婴刚才的心声。她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对江枫眠投去了一个略带责备的眼神。
然而,就在藏色散人稍稍安心的时候,虞紫鸢却突然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一见到藏色散人,虞紫鸢便怒不可遏地吼道:“贱人,你竟然还有脸来莲花坞!”
面对虞紫鸢的辱骂,藏色散人却毫无惧色,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为何不敢来?倒是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再敢如此口出狂言,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江枫眠见状,急忙插嘴道:“三娘她只是心直口快,并没有什么恶意,还望你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藏色散人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对江枫眠的鄙夷和不屑。
“江枫眠啊江枫眠,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虞紫鸢虽然性格泼辣,但至少她敢作敢当,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而你呢?只会在背地里搞些小动作,还故意引导别人,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说完,藏色散人的目光转向虞紫鸢,眼中的轻蔑之意并未减少。
“还有你,虞紫鸢,我再最后跟你说一次。江枫眠,也就是你将其视为珍宝,我根本就瞧不上眼!他哪一点比得上长泽?论长相,他远不如长泽俊美;论修为,他更是与长泽相差甚远;论为人,他更是连长泽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要不是看在长泽的份上,我才不会对他那种人有好脸色呢!”
一旁的小魏婴听到母亲的这番话,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看了看江枫眠,又看了看自己的爹爹。他似乎对母亲的观点深表赞同,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奶声奶气道:“嗯,阿娘说得对!”
然而,周围的人们却只是在心里默默认同藏色散人的话,没有人敢当面说出来。毕竟,他们大多都是本地人,谁也不愿意得罪江氏,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虞紫鸢满脸怒容,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她怒不可遏地吼道:“贱人!”
这声怒喝犹如平地惊雷,震得周围的人都不禁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