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写满了无法理解的惊骇与震撼。

“这……这是什么剑道？！”

接引圣人也是一脸的凝重，双手合十的姿态都有些不稳。

老子一言不发，但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眸之中，也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更准确的说，那是一抹深深的心悸与震动之色。

无论他故作何等威严的模样，但在顾长青如此恐怖的战力之下，还是有些破防了。

他们四人，乃是天道圣人，万劫不磨，不死不灭！

四人联手一击，就算是同为圣人的存在，也断然不敢如此硬接！

可眼前的顾长青，不仅接了，还接得如此轻松写意。

甚至……

还反过来将他们四人全部震退！

换句话说，若只是四圣之中的任何一人，对上顾长青，恐怕不消片刻时间，就会被顾长青一剑斩成虚无，灰飞烟灭了。

四圣只觉得体内的圣力翻江倒海，气息一阵翻覆，久久无法平息。

这简直是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就是顾长青如今的剑道造诣。

大道至简，返璞归真。

他这一剑，看似朴实无华，甚至没有动用任何惊天动地的神通大术。

但这其中蕴含的，却是他对剑道最本源的理解。

一剑斩出，便是道的体现，是理的延伸。

无视一切法则，破灭一切神通。

这才是真正的无上攻伐！

“该死！”

“此子的剑道造诣，愈发深厚了。”

元始沉声如此说道，眼中有些震动之色。

固然双方乃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但这一刻，元始也不得不承认，顾长青的剑道造诣，确实太过骇人了。

甚至，就连是通天，或许都有些比之不及了。

听得他的话，老子、接引准提也是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良久，还是老子开口道：

“无论如何，今日绝不能放过他！”

“无需多言了，继续出手，镇杀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