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诧然和惊疑。

云阳县沦陷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刚从云阳县而来,怎么不知道呢?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云阳县何曾沦陷了啊?”

掩饰不住惊疑,有信使迅速询问起来。

“你们不是从云阳县来的吗?”

信使的询问,反倒引得温霞县的人们讶然了起来。

“我们是从云阳县而来啊,但,我们来的时候,云阳县还好好地啊,哪有沦陷?哪有什么外郡来人?”

信使们纷纷狐疑,表露出不解。

一时间,温霞县的人们不由得怔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很懵逼。

“是不是你们走的时候,云阳县还没沦陷,外郡的人还没赶到云阳县呢?”

短暂地沉默过后,有人询问起来:“我们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还没多久的呢。”

“怎么可能?”

报信的信使们纷纷惊呼起来:“苏大人都是已经将外郡荡平,外郡之人,也都是已经被苏大人慑服,外郡之地也都是已经统归苏大人辖制,外郡怎么可能还会来入侵我们?”

“你们怕不是搞错了吧?云阳县若是沦陷,外郡之人若是来袭,苏大人岂会不早早告知我们?又为何要召集我郡全县高层,齐聚郡城温霞县?”

信使们的狐疑,引得温霞县汇集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情况?苏大人?”

“哪个苏大人?”

“是苏恒苏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