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紧接着,他听到一声既像人,又像鬼似的哀嚎声,震得他耳膜咚咚咚直响。
“苏长衫,苏长衫,你终于醒了……啊啊啊,那谁啊……小姑娘,小姑娘……他醒了……他醒了!”
苏长衫像个僵尸一样,费力的转了下眼珠子。
奇怪,这光溜溜的脑袋怎么这么面熟,瞧着像延古寺了尘老和尚,这货不是云游四方去了吗?
怎么?
莫非圆寂在半路了?
……
此刻的京城,已是深秋。
张虚怀却依旧跑得满头是汗,“阿渊,阿渊!”
玉渊从书房里走出来,眉色一动,“师父,什么事?”
“快,快,随我入宫诊个脉!”
“诊谁的?”
“老皇帝的!”
玉渊一听是老皇帝,心里咯噔一下,半刻不敢耽误,匆匆赶到殿中,三指落下,她沉吟了一会,立刻扭头看向张虚怀。
师徒两人目光交汇,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某种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