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渊抬头看着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头我书信一封,你让沈易明日一早启程,送到南越去!”
“小姐?”江锋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玉渊沉默了一会,“他说他不是全无准备,可我心里依旧担心,已经到了不是你生,就是我死的关头,便是为着我一个人的私心,我也不能让他出事。”
江锋轻轻地垂下眼:“是!”
……
九月初九的上弦月,凄美冷清。
可惜今夜的帝都,能平心静气赏月的人,寥寥无几。
安亲王府,内宅。
左、右两个厢房分别躺着两个人,一个浑身多处擦伤,流血,但伤情不算太重;另一个则右臂骨折,胸腔脏器受伤严重,气若游丝。
从两人被抬回来到现在,厢房里始终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盆盆的血水从里面抬出来。
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玉渊和张虚怀一脸疲倦的从里面并肩走出来。
卫国公忙迎上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