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渊从未见过他脸上的神情这么温暖过。
在她的记忆里,李锦夜素来是个冷淡冷情的人,即便他心里有一丝的温暖,也从来不在脸上表露出来。
“不敢过来,是怕写得像狗爬吗?”
嗨!
不带这么讽刺人的。
谢玉渊二话不说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笔,在宣纸上一气呵成的写了个谢字。
前世,自己为了赢得谢二爷的好感,很是在字上费了一番功夫,这一世虽然不练,手感还在。
“这字,跟谁练过?”
“没有老师,就是临帖,瞎练。”
“底子还不错,可惜手太生,落笔太僵。”
李锦夜也不再说话,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在纸上重新写下“谢”字。
“都说字如其人,你的字看似平和,锋芒却在,得把自己磨平了,磨圆了,甚至磨秃了才行。”
他从身后贴过来,身上的药味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可手指却冷冰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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