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省长,我……我知道了!这事儿,我绝对不敢说出去的。”

李丽贞说这话时,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赵秋林看着她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她的怜悯,也有对背后势力更深的警惕。

他接着又说道:“对了!今天这事,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压根就不关你的事!”

李丽贞拼命地点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赵秋林见她答应了,便一挥手道:“好啦!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待到李丽贞失魂落魄地走后,赵秋林也匆匆离开杭城市政府,回到省委大院,向路北方汇报了问话的情况。

路北方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突,当即爆了粗口道:“我就知道是林振洲这鸟人搞的鬼!这狗东西,从他分管扶贫工作出了事,我来接手扶贫工作,他就忌恨于心!当时他那副阴阳怪气的嘴脸,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接着,路北方从办公桌后面猛地站起来,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他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怒不可遏地说道:“现在,我就去找这家伙理论理论!我要当面问问他,他娘的到底安的什么心!”

赵秋林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拉住了路北方的胳膊,焦急说道:“路书记,您先消消气,这时候去找林省长理论?我觉得,没有必要吧!毕竟,就算李丽贞承认有这事,那若是林省长一口咬定,是媒体先联系他,要采访这事,他就是如实提供数据而已,那怎么办?”

路北方怒目圆睁,一把甩开赵秋林的手,大声道:“那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若无其事?那几个天际城的记者,将新港爆炸事故无限放大,造成人尽皆知,他知不知道,这造成多大的损失?现在开年都好几天了,开发区李丹溪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那码头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货物,货主都绕道走了!这就是他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