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林方政和孙勤勤说了农俊能的事。
孙勤勤显得很吃惊:“农伯伯?我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和善的长辈啊,小时候跟着我爸在朗新,我爸出差时,他还会主动叫我去他家吃饭。但我一次也没去。”
“为什么?”
“一个是我妈不太乐意让我去,二个是我觉得不好玩,他一个人在朗新县,家人都在京城。没有小孩陪我玩,我还不如待家里看动画片呢。”
“那谁来照顾你呢?”
“我爷爷奶奶啊,他们本来就没有工作,很小就是他们带我了。我爸到朗新工作,他们也跟着过去照顾我上下学了。”
知道孙勤勤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逝世较早,林方政不再聊他们的事。
“所以,咱妈当时就不让你去他家,跟他太亲近,这里面应该有问题吧。”
“可能吧。其实我后来知道我爸和农伯伯之间有矛盾,但都没表现出来,私下里关系还是很热情的。”
“大人嘛,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注意的。”
孙勤勤感慨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这个许哲茂隐藏也太深了。居然不声不响搭上了农伯伯的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勤勤,呃……能不叫他农伯伯了吗?”对于农俊能这种包庇许哲茂的人,林方政有点反感听到这种亲切称呼。
“好吧。”孙勤勤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