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
“对,卫生间的窗口,可以打开。”
“我只需纵身一跃——”
白鹭看着江文东的肩膀上,那双剧烈颠簸的脚丫,呆滞的双眸瞳孔,随着想到了很多很多、以往只要努力去想就会头痛欲裂的事、渐渐地聚焦。
那些被她用死亡!!
来刻意屏蔽了一部分记忆,从那个自五楼一跃而下的下午,跨越了足足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回到了现在。
泪水。
从白鹭的眼角,扑簌簌的滚落。
她哭着喊:“我想起来了。”
江文东停止,问:“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想起了——”
白鹭沙哑的声音,哭着回答:“你是我的狗男人。”
“真的?”
江文东呆呆的看着她。
“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的狗男人。”
白鹭闭眼,慢慢地扭了起来。
沃糙,这么神奇吗?
这玩意,能治疗部份失忆症?
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这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