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鹿屈指，弹了弹烟灰：“只能是来自古都那边。”

张家长子张元华，看着小妹的目光里，全都是不可思议。

在他的印象中，小妹就是为了整个张家，才牺牲自己的花瓶。

花瓶除了好看之外，就是一肚子水。

可现在的张小鹿，不但美而不妖，反而在最短时间内，条理清晰的分析出了这些。

由不得张元华四兄弟不惊讶。

老张同样如此。

总觉得小女儿和某人在外单独一个晚上回来后，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

不但意气风发的样子，还自信。

但眼下顾不得张小鹿的质变——

张元华问：“小鹿，你的意思是说，古都那边的堂叔张会祥，暗中拉拢了张元胜？”

张小鹿回答：“我们那位堂叔，才有让张元胜背叛我们张家的实力。”

张元华皱眉：“可是，张市长和江局素来没有牵扯，也谈不上恩怨。好端端的，他有必要关注江局吗？”

这个问题——

别说是张小鹿了，就连老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