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当前心里是怎么想的,江文东基本能猜到。
正因为能猜到花柔的内心,江文东在关上门后,才忽然间的后悔,不该因怕伤害她,就给了她不切实际的希望,为自己以后埋下不好控制的麻烦。
他反身抓住门把,就要开门冲出去,给花柔下“限期搬离江府”的最后通牒。
可是——
花柔那孱弱的背影,不住瑟瑟发抖的那一幕景象,迅速浮上了他的脑海。
又不忍心了。
“唉,江文东啊江文东,你在私生活这方面的优柔寡断,早晚会让你摔个大跟头。”
江文东慢慢的缩回手,嘴里哔哔着走到沙发前坐下,满脸痛苦的样子,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不过——
看着干干净净特整齐的屋子,空气内弥漫着的“家”的气息,尤其花柔做饭的手艺越来越棒,江文东满脸的痛苦,很快就消失殆尽。
“有个小懦妇在身边,帮忙收拾家里,其实也不错的。”
江文东放下茶杯,又想到了白鹭。
性格泼辣的白鹭,无疑是个小泼妇。
极度缺少安全感的花柔,则是个小懦妇。
外有小泼妇,内有小懦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