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啥,我自己打扫就行。”
江文东干咳了声,说:“白鹭,天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在我这儿不合适。”
“哪儿不合适了?别的女人今晚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白鹭嘴里说着,端起水盆开始收拾那些袜子啥的:“除非你想别的女人,都看到你这些东西。”
啊?
江文东不解的问:“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家的女人来我家?”
“呵呵,果然如我所料。别看你在常委会上,张牙舞爪的特威风。但在人情走动这方面,你就是个白痴。”
白鹭呵呵冷笑,拿起了一个东西。
“我怎么就白痴了?”
江文东不愿意了,刚要说什么,却脸色一变:“把那个啥,给我放下!”
白鹭拿的那个东西,是今早他才换下来的短裤。
更让江文东崩溃的是,白鹭拿起来后,还下意识的凑到小鼻子下面,嗅了下。
“娘的,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这么好闻?”
鹭鹭姐芳心一颤,暗中嚎了一嗓。
“给我放下!”
老脸发红的江文东,赶紧伸手去夺。
“就是不给你,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白鹭纤腰半转时,恰好躲开江文东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