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江文东却回头,吩咐道:“白主任,把两个孩子搀起来。再帮她们检查下,有没有受伤。”

“好。”

白鹭点头,走向了那对姐妹。

江文东看向了韩力。

俩人四目相对。

韩力及时把眼里的狰狞隐藏,强行浮上了一些笑容。

江文东却神色木然,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就看向了花家村的村长:“你们村的支书呢?”

有个梳着三七分发型的男人,也就是三十来岁,此时从人群中跑了出来。

他就是花家村的支书,花富盛。

刚才不见踪迹的花富盛,此时满脸殷勤的笑容,快步走向江文东时,就已经把双手伸了出来:“江镇!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花家村啊?”

江文东空降天桥那天,全镇36个自然村的支书,全都到场参加了会议。

花富盛当然认识江文东。

江文东却不认识他。

以前不认识他,现在同样不认识他,以后更不会认识他!

这种群众被混子欺负时,却躲在人群中的败类,压根不配成为支书。

江文东冷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那就更别提和他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