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幼儿园，小孩嘛！能有什么坏心眼。”

这么一说，他老婆也不像是其他人害得。

除了他老婆有精神病外，张凡想不出还有什么问题。

张凡把杨晟之前的问题做了解答:“这世上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不仅有植物，还有动物，比如说，蔗蟾蜍，深海里的刀叉鱼，罂粟，致幻毒蘑菇，苦艾酒，毒品，都能让人产生幻觉。”

杨晟也听的迷糊，因为张凡说的有些动植物他都没有听过。

“张医生，要不你有时间就去我家看看。”

张凡没有推辞说:“好，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明天过去看看。”

杨晟笑着说:“真的！那太好了，你看这大过年的，我还让你这么劳累，真不好意思，你们医生真辛苦。”

“也说不上累。”

“张医生，我很认真的问你，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以前杨晟是个无神主义的人，自从他老婆出这事后，他有点相信这世上有鬼。

“这么玄学的东西，我还真不好解释，有人觉得有鬼，就是有鬼，不相信鬼的人，永远都看不到鬼。”

就像张凡永远也解释不了他的体内为什么会有系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