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目光,她冷冷开口:“陆随之,你究竟还要说什么?”
下颚上指节分明的大手青筋隐忍,忽然收紧,扳着女人的脸缓缓回正。
已经适应了黑暗,沈清芜能清楚看见男人那双阴戾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有那么一刹,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凉薄的唇翕合,声音像淬了寒冰。
“现在我连裴牧驰都不如了吗?我看见了,清芜,你帮他系领带,连和陆厌行去美国,你都带着裴家那个纨绔。为什么?你对他为什么那么好?”
要说他输给陆厌行是意料之内,但裴牧驰这个私生活一塌糊涂的纨绔,凭什么得到她的青睐?
他只是犯了一次错,就已经比不上泡在女人堆里的裴牧驰了。
沈清芜并不想和他解释,“对,有些人看着坏,里面却是好,而有的人看着人模狗样的,里面实则阴暗自私,狼心狗肺。”
男人阴恻恻地看着女人,“我们一起十几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曾经不是,现在是。”
“好。”男人勾起唇角,嗓音平静,“那你好好看看什么叫阴暗自私。”
说罢,钳住她下颚的手微抬,另一只手插进她发间扶住她后脑勺,倏而低头。
微凉的唇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