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耿甜还在,两个姑娘一起还能解闷聊天,现如今只剩她一个人才发觉时间这么难打发。
耿甜成家以后,基本上没有回来过,也就是上工时两人还能凑在一起说说话。
从最初的那些少女心事变成了家长里短柴米油盐,耿甜也学会了抱怨家中的男人的不作为。
这些钟文敏接不上话,两个人之间无形的鸿沟越来越深。
渐渐的,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不是不想改变,两个人也都努力过,但确实不一样了。
也是亲眼瞧着耿甜的改变,让钟文敏对婚姻产生了一种恐惧,她给钟文姝去过一封信。
让钟文敏颇为意外的是,钟文姝难得正经,她说:
“我家大院儿里的几个婶子一直问我什么时候生孩子,烦死了,咱家和贺家都没催,她们倒是急得很。
我告诉她们,我还小,不急。
结果她们一副我不忠不孝的模样,说我思想不对。
我跟她们呛了几句,背地里就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我直接回家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