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但能从中看出整个集团有多少个部门、员工数。

大到子公司、小到项目的盈亏，进度；小到哪个是优秀人才，某些人的行事风格。

就比如手上这份报告，就能看出有些人比较善于拍马屁，不过嘛，想要增加团队凝聚力，有些环节还是不能省的，不然还怎么给人洗脑，留下人才？

但是呢，有些花里胡哨的奖品，属实是没有必要放进来的，一个毛绒玩具价值1399？打工人稀罕这个？换成红包不好吗？

价值更高一点的提包、拉杆箱，换！换成公司旗下同等价值的电子产品，外加一个小红包。

省钱还客气，多好！

路结绿现在严重怀疑，做这个计划的人，是在拿着公司的钱给自己做人情，顺便还能拿回扣。

想到这，当下坐不住了，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把她当瞎子哄吧？

这薅的是公司的羊毛吗？这不还是从她家口袋里在薅吗？现在是她爸，以后就是她。

“杨特助，忙得赢吗？过来一趟。”

杨林能怎么办，虽然现在他们是平级的关系，但人家可是未来的老板，当下只能非常迅速且坚定的道：“不忙，卫助理，我马上过来。”

至于快要把办公桌埋了的文件，暂时性的装作视而不见，唉，希望大小姐不要太为难他。

还有如果待会问得问题太简单，他应该回复才能显得又专业又易懂呢？

但哪怕是圆滑如杨林，也没想到第一次解答的问题竟然是：“杨特助，写这份文件的人，走得谁的关系进来的？”

“啊？”

“写成这个屎样子，还有这么多人签字，怎么？我卫氏的精英就全都是这水平？”

杨林双手接过递来的文件，仔细过了一遍，才死心了：“对不起，卫助理，最近事情比较多。

这种不对外、又不影响决策的事，按照往常的惯例，都会放在了最后审批。

今日卫董说，您要过来学习，先拿些简单的文件给您练手，才会把这份文件的审批时间提前。”

就是没想到，第一次提前，就出现了这种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