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王珪屏退下人后,书房只剩下他们父子俩加杜氏。
“你二弟,作了首悼亡诗词,直达天听了。”
王崇基闻言,惊喜道:“真的吗?父亲可有手稿?”
“桌上呢,自己看。”
王崇基念读道:“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杯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好词啊父亲,二郎大才,假以时日玉瑱凭此词也必是留名青史啊!”
杜氏闻言也是笑得开心。
“哼,词是好词,送的人却…”
王崇基一脸不解,遂开口问道:“这首词,不是写给二弟妹的悼亡之词么?”
“写,是写给儿媳的。送,却送给了清河郡崔氏女。”
“啊?”
“当真?!”
王崇基和杜氏的语气各不相同,一个是疑问,一个是惊喜。
“老夫昨夜派人调查,传出此词的正是崔氏正房,崔珏一脉的嫡幼女!”
王崇基闻言,也是词穷揶揄道:“这…这…这可…”
杜氏倒是颇有底气道:“清河崔氏又如何?咱家还是太原王氏呢!”
“哎呀,你快别添乱了夫人,去给为夫泡壶茶来,我和崇基有话说。”
杜氏不屑道:“当谁愿意听似的,等我的二郎回来,你看我还顾不顾及你们爷俩~”
王珪:…
王崇基:…
杜氏走后,王珪将早朝,李世民要成立弘文馆的事说了出来。
“这是好事啊父亲,陛下着重为国选才,总比天天沉迷后宫好吧。”
“大胆,陛下可是你能议论的!”
“爹,我说的是事实啊,这些都是好事,您在忧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