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有点暖洋洋的……”碎嘴评价道。
林辰摸着下巴(骨):“思路不错,但得加料。艾克特,能不能结合那个不稳定的电弧,做成闪光弹?不要伤人的那种,就是‘砰’一声,亮一下,吓一跳就行。”
艾克特立刻来了精神:“交给我!‘艾克特牌视网膜按摩仪’,保证亮瞎他们的……呃,魂火感知!”
墨菲斯的创意最难实现。他希望能制造一种“无处不在的恐怖低语”。艾克特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破旧不堪、似乎是从某个玩偶身上拆下来的发声装置,修修补补,录入了墨菲斯那带着颤音、细若游丝的“我好怕……你别过来……这里好黑……”等句子。但播放出来的效果,与其说是恐怖,不如说是滑稽,像一个卡带的复读机在闹脾气。
“这……”墨菲斯自己听了都想笑(如果幽灵能笑的话),“……一点都不可怕……”
林辰却灵机一动:“不可怕就对了!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象一下,在紧张的擂台上,对手严阵以待,结果听到这种像是坏掉的收音机发出的声音,会不会当场破功?这叫‘尴尬攻击’!墨菲斯,你再录几句,比如‘你的护甲颜色好土’、‘你走路同手同脚了’之类的!”
碎嘴也没闲着,他的任务是与新装的下巴托架磨合,并尝试主动控制那种能与机械产生共鸣的能力。林辰让他对着一些废弃的小型机械部件“发功”。结果时而能让一个破齿轮微微颤动,时而又毫无反应,最成功的一次是让一个小马达空转了起来,但持续了不到三秒就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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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老大……这能力……不太听话……”碎嘴很沮丧。
“没关系,”林辰鼓励道,“到时候不需要你控制多精密,只要在关键时刻,能让对手的机械义肢卡一下壳,或者让他手里的武器突然震动一下,就够了!这叫‘机械嘲讽’!”
三天时间在叮叮当当和不时的小型爆炸(主要是艾克特的实验事故)中飞快过去。团队里的气氛也悄然发生了变化。最初的恐惧和排斥,在一次次搞笑的失败和偶尔的成功中,逐渐被一种“既然躲不掉,那就玩票大的”的破罐破摔式的兴奋所取代。就连阿尔曼,也对自己那个被改进后、能发出刺眼闪光和巨大噪音(来自艾克特加的另一个喇叭)的“炫目仪”产生了一丝期待。
第三天傍晚,霍克镇长再次来访,说是要带他们去擂台赛的场地熟悉一下环境,同时也是报名确认。
当霍克看到团队成员们展示的“装备”时,他那张半机械的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他拿起一个“七彩烟雾弹”,嗅了嗅,机械眼一阵闪烁:“这味道……很有创意。”他又看了看阿尔曼的“炫目仪”,艾克特自豪地介绍其功能后,霍克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