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翎琳抢过蛊虫吞下，瞳孔流转相同金芒。“现在...”她咬破他下唇吞咽鲜血，“我也是同类...”

首领惊骇地看着三人皮肤浮现相同咒文，整条街路灯接连爆炸。

厉容殇扯断银链缠住她手腕，链节烙进皮肉发出焦糊味。

“抱紧...”他带着她撞向弟弟，金刚翼割裂夜空。兄弟俩在霓虹灯上翻滚，血雨淋湿她仰起的脸庞。

“杀了我...”少年掐着哥哥咽喉嘶吼，“就像三百年前那样...”

厉容殇突然掰开他嘴灌入佛珠，诵经声从少年腹腔传出。大厦玻璃幕墙齐齐震碎。

烨翎琳接住坠落的厉容殇，发现他金瞳正在褪色。修罗裂纹如潮水消退，露出心口狰狞的旧伤。

“值得吗...”她舔舐他重新渗血的咬痕，“为我成这副模样...”

他笑着咽下喉间黑血，扯落她半边衣衫检查肩伤。齿痕已成金莲烙印，随她心跳明灭生光。

“盖章了...”白发垂落她染血胸膛，“下辈子...也认得你...”

幸存的暗枭成员在百米外融化，血肉滋养出满地曼珠沙华。她扶着他踏过花丛，每步都踩碎蔓延的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