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三人都只用了一点点自来水。
晚上,左刚说什么也不敢自己一个人睡了。昨晚的情况显然把他吓得不轻,他现在对苏白有着极大的依赖。
没辙,苏白只好让安涛睡在他和左刚的中间。左刚对此当然也没有意见,当他听到妻子跟儿子都做了相同的梦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件事的诡异程度已经不是他能解决的了。
左刚翻来覆去睡不着,但苏白跟安涛都已经过入了梦乡。屋子里外的灯都大开着,左刚躺了很久,他不敢合眼。
大概一点多钟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真的已经憋不住了。可是他不敢去厕所,于是,他只好推了推熟睡中的苏白。
“玉子,玉子?”
苏白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怎么了?”
“你能陪我去一下厕所吗?”
苏白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随后,他继续躺下了。
“自己去。”
“我,我害怕。”
“那你就拉在屋子里吧。”
“那怎么行啊。”
左刚又推了推苏白,他不耐烦的坐了起来。
他是真的很想弄死这个没用的家伙,可是没办法,现在他们俩跟这个左刚绑成了一家。
他不仅不能弄死他,还得看着他免得他被永胜美标记成下一个目标。
“安涛,起来。”
左刚诧异的看向苏白:“你叫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