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爱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疼又无奈:“我们看你来了公墓,怕你想不开……郝运,四爷的事……”
听到“四爷”的名字,郝运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指了指旁边一处刚刚堆起的新土小包,旁边还放着一束临时采来的野花和一个磨得发旧的飞盘。
“我只是……想来这里,把四爷……‘埋’了。”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这里安静,有山,有水,有树,视野也好。四爷会喜欢的。”
他的语气平静得让人心碎。没有嚎啕大哭,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沉寂。
吴爱爱和探员们看着那个小小的土堆,一时无言,心中都充满了酸楚。
郝运走到墓前,缓缓蹲下,用手轻轻拍实着坟茔上的新土,仿佛在安抚一个熟睡的孩子。他对着那小土堆,开始低声诉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进行一场迟来的告别:
“四爷……你从我八岁那年,从孤儿院跑出来找到我开始,跟着我……到现在,快十九年了吧?现在想起来你差不多二十几岁了吧,早知道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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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那么小,……我们俩,算是相依为命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等以后有钱了,有空了,一定带你去海边看看。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