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的脸色更加苍白,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自己童年仅存的美好记忆,竟然一直笼罩在无形的监视之下?这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和后怕。
“动机呢?”赵露思提出关键问题,“他们为什么要监视一个看似普通的家庭?是因为郝运体内潜在的朱雀之力?还是……因为他父母本身就不普通?”
“都有可能。”唐虎沉吟道,“郝运,关于你的父母,除了这场火灾,你还知道多少?他们的职业,他们的社交圈,或者……他们有没有表现出任何异于常人的地方?哪怕是很细微的?”
郝运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童年的记忆如同被浓烟笼罩,破碎而模糊:“我……我记不清了。只记得爸爸好像是在一家化工厂做技术员,妈妈是小学老师(郝运自己的认知,这是在明德市动物管理局局长没告诉郝运)。他们都很普通,对我也很好……异于常人?”他苦苦思索,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好像……好像有一次,我发烧很厉害,迷迷糊糊中,感觉妈妈的手放在我额头上(其实是毛巾),特别凉,像冰块一样,很舒服……但这能说明什么吗?发烧时的错觉吧?”
“冰?”赵露思眼神微动,看向唐虎。转化者的能力千奇百怪,与“冰”相关的能力并非没有。
唐虎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将话题拉回眼前:“‘摄魂蜂’这条线,虽然她死了,但并非毫无价值。首先,证实了她以及她背后的势力,至少在二十多年前就与你家有关联。其次,她的出现和死亡,本身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他看向郝运,目光锐利:“对方知道你注意到了她,也知道你会去找她。所以抢先一步灭口。这反而说明,你父母的事情,以及你身上的秘密,对他们至关重要,他们不惜暴露在动管局内部动手的风险,也要掐断这条线。”
“那……那我该怎么办?”郝运感到一阵无力,敌人藏在暗处,手段狠辣,而他连父母死亡的真相都触碰不到。
“两条路。”唐虎竖起两根手指,“第一,从照片和你的记忆深处继续挖掘。这张照片是重要物证,需要更专业的技术分析,看能否提取更多信息。你也可以尝试在精神稳定的时候,通过冥想或者……引导你体内的力量,看能否唤醒更多被遗忘的记忆片段。当然,这有风险,必须在绝对安全和我们看护的情况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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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顿了顿,“从‘摄魂蜂’本身的社会关系网入手。她不可能凭空出现,也不可能独自行动。她在明德市一定有过落脚点,有过联系人。动管局的调查因为她的死可能受阻,但我们或许可以从其他渠道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