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悦晴原本只是觉得道侣不会说话,此刻听林寒这般一说,美眸顿时便眯了起来。
一股若有若无的危险气息开始在她周身弥漫。
很快,林寒对计策便已经生效。
只见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道侣时望田,一字一句地问道:“倪道友问得在理,夫君,你说的这件事,妾身怎地……未听你提及过?”
此言一出,时望田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就连额头上,也肉眼可见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张了张嘴,便想要解释:“悦晴,你听我说,这件事……是曾道友她非要……”
“非要什么,你说?”
花悦晴声音依旧轻柔,但其中的危险意味连一旁吃瓜的林寒都感觉后背一凉。
当即,见目的已达到,林寒心中暗笑,面上却是一派正经的道:“时道友,坦白从宽,相信悦晴道友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你好好解释一番就行!”
说到这里,林寒连忙拱手告辞道:“时兄,悦晴道友,在下所需的遂木芯既已到手,便不多做打扰了,告辞、告辞!”
说罢,不待二人回应,他迅速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时晴斋。
当然,林寒在离开的同时也不忘好奇时望田的结局。
就在他踏出店门之际,神识悄然向后方扫过。
果不其然,他清晰地“看”到了店内传来的压抑质问声和紧随其后的一声凄惨的痛呼。
“时望田,这次你必须给妾身好好说道说道,那曾婉次次寻你,都在暗中许了你什么好处?”
“嗯?”
“哎哟,夫人饶命啊!轻点,我的耳朵要掉了!”
“你听我解释,误会,都是误会啊……”
时晴斋内隐隐将成为一处“家暴”现场,林寒嘴角微扬,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看到时望田过得这么好,他就放心了……
思索间,林寒对指尖拂过储物袋,那截八百年的遂木芯安静地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