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咱们联手干一票,彼此都能得利,岂不是两全其美?”
曾江仍不死心,还在试图说服苏景添。
可苏景添压根懒得回应。
见状,曾江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掏枪结果了苏景添,可惜这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
“苏老板,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能带来的利益,绝对超出你的想象。”
他强撑着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企图打动对方,但苏景添可不是那种轻易被几句话就动摇的人。
“你会后悔的!”丢下这句话后,曾江猛地坐回沙发上,闭上眼不再言语,摆出一副彻底决裂的姿态。
可他眼皮刚合上,苏景添一脚踹在舱门上,巨大的声响吓得他瞬间睁眼,神经紧绷。
等他反应过来时,苏景添已重新坐定,目光冷峻。
苏景添才不会让他安安稳稳地歇一口气。
这一举动让曾江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憋着一口气硬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个小时后亚占来接班,这意味着曾江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轮番监视,一直熬到了天亮。
三个人轮流看守,谁也没让他合过眼。
此刻的曾江早已形销骨立。
长途奔波本就耗神,上了飞机之后又没睡过一分钟,这种持续不断的折磨几乎把他逼到崩溃边缘,意识也开始恍惚。
但他依旧得不到休息。
“哟,曾老板,现在滋味如何啊?看你这脸色,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吧?”飞鹰笑着走近,“别在这儿跟我们耗了,乖乖认栽,大家省事,你也少受罪。
说不定,还能给你个体面的结局。”
她语气轻佻,眼神里却满是讥讽。
曾江听得心头火起,可身体虚弱得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攥紧拳头,死死忍耐。
见他不理,飞鹰也不恼,耸耸肩,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倚在窗边一边喝一边打量着曾江狼狈的模样,像在欣赏一场好戏。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暮色渐浓。
苏景添低头看了眼手表,已是晚上七点。
他们已在空中飞行十几个小时,若非这架私人飞机空间宽敞,换作普通客机,恐怕谁都受不了。
值得庆幸的是,目的地已近在咫尺。
透过舷窗,陆地轮廓隐约可见。
三人眼中都不由浮现出一丝振奋——整整十几个小时不见土地,此刻终于要落地了。
苏景添望了一眼远处的海岸线,又转身看了看货舱角落里的箱子,那里面装着蛇首,这件流落海外多年的文物,正前所未有地接近它原本归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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