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Bonnie!快点起床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两人一听,顿时头疼欲裂,抬手看了看表。
“我靠,才七点多啊,起这么早干嘛……”
飞鹰揉着太阳穴,努力回忆昨晚是怎么回房间的,结果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依稀记得自己搂着两个人肩膀,信誓旦旦地说要结拜兄弟……
念头刚起,整个人一个激灵清醒了。
“添哥,咱们……昨晚上是不是干了啥不该干的事?”
苏景添一听这话,火气蹭地冒上来:“你还好意思问?我拼了命把你拖回来,路上差点背断气!当时真想把你扔进垃圾桶省事!”
“那……那咱俩真的拜把子了?”
苏景添翻了个白眼,气笑了:“你爱信不信,我现在都不想提那事儿。”
飞鹰一听,整张脸臊得通红。
他隐约记起来了——自己抢了麦克风,在舞池里跳上蹦下,拉着所有人给他俩助威,喊什么“生死兄弟,永不分离”……
“添哥,咱能不能商量个事……昨晚的事,你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滚。”
两人洗漱完出门,坐进阿B开来的车里。
前座放着她提前买好的早餐,热咖啡的香气飘散在车厢中。
经过一夜狂饮,两人都没什么食欲,只想靠一口温热的东西暖暖胃。
可看着前方神情平静、稳稳握着方向盘的阿B,两人忍不住摇头——同样是喝酒,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昨晚阿B喝的酒量远超他们两人加起来的总和,可今早却神态自若,仿佛滴酒未沾。
飞鹰和苏景添几乎以为昨夜那个开怀畅饮、随音乐起舞的姑娘根本不是她本人,倒像是换了个人。
如今坐在驾驶座上的阿B,一身队伍统一的制服,神情冷静得近乎冷酷,眼里只看得见前方的任务与警戒。
这副模样和昨晚那热情奔放、笑声不断的她判若两人,毫无交集。
这让飞鹰心里更不是滋味——昨晚还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好她,结果天一亮,反倒是自己被她护在身后。
苏景添默默看了飞鹰一眼,没说话,低头啜了口咖啡,目光投向窗外掠过的风景。
“昨晚睡得怎么样?要是还累,在车上再眯会儿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