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洞悉了一切,在命运的棋盘上纵横捭阖,实则每一步都在我掌心起舞,亏他还是‘木叶舞王’。
终末之谷,瀑布砸进深潭,水声像十尾在咆哮。
(虽然是打完以后才取的名字,但是我不想编名字了)
斑拖着被柱间木遁刺穿的躯体,他本应在挚友面前咽气,却在战斗中悄然发动禁术‘伊邪那岐’。
阴影中的我还在看戏,看他掀棺而出,右眼空洞。
白磷般的月光照在他撕开的伤口上,肉芽疯长——那是窃取来的阳遁,柱间的细胞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寻找与他阴遁血脉交融的裂缝。
我扮作他残影里的意志,像从他自己脑壳里钻出来的回响:
“感受它——神欲求安宁,分化阴阳,互斥二力,相与为一,乃得森罗万象。”
“我便是你新生的意志,你只需把疼痛交给我。”
斑咳出一口血,却开怀狂笑;
轮回的胚芽,在胸腔里悄悄鼓胀。
你的轮回眼,已经得到了宇智波与千手的融合;但月之眼,需要九只尾兽的献祭。
他信了,把眼睛移植给幼年的长门,准备编写好自己的舞台。
我看着他衰老、咳嗽,最后虚弱倒在魔像怀里——
他以为自己是编剧,却不知只是我用旧了的木偶。
但一个木偶旧了,就需要新的。
带土,那个天真、脆弱、满口梦想的孩子,是更完美的棋子。
神无毗桥,岩壁坍塌。
没错,我还在阴影中看着,带土被巨石压碎右半身,鲜血像岩浆一样滚烫,~斯巴拉西。
真想凑近他的耳畔,用女孩的哭腔轻轻说:
你的世界,是假的。
可惜,还不到时候。
终于等到了为他搭建的舞台——
又是一个雨夜,沙雕白绝浮夸的演技骗得带土团团转,等他赶到时,卡卡西已经用手贯穿了哪个女孩的心脏。
啊~她叫什么名字呢?
算了,不重要,棋子罢了。
带土瞳孔里的星光瞬间熄灭,只剩一轮血月。
那一刻,我知道,新的已长成了。
小主,
夜空的中千年未变的月亮啊,封印母亲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