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带着连自己都鄙夷的颤音,
“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他!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千澈收刀而立,煌炎在刀身平静燃烧,火光落在他肩头,勾勒出金色的轮廓。
他垂眸看着匍匐在地的无惨,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顽梗:“怪物?不,是宇智波,专门来收你这躲了千年的阴沟老鼠。”
“老鼠?”无惨猛地抬头,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混合着黑血与唾沫,“狗屁!我活了千年,吞噬了无数人,我就是不死的神!我懂了...你得到了他的遗物是不是!”
“遗物?”千澈挑了挑眉,万花筒纹路突然开始剧烈旋转,复杂的火焰与漩涡图案愈发清晰,“看来你到死都认不清自己有多渺小。”
话音未落,千澈周身的煌炎查克拉骤然暴涨,金红光芒穿透结界!
结界外众柱与上弦的战斗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按下暂停键,定格在原地。
——炭治郎握刀的手猛地收紧,瞳孔里映出那道冲天光焰;
黑死牟六目骤缩,月轮刀上的霜花竟开始融化;
悲鸣屿行冥按在流星锤上的手掌微微颤抖,盲眼中的疤痕泛起微光。
所有人的(鬼?)的目光不自觉看向千澈。
产屋敷虽目不能视,却在心底响起一声低语:“——神明,降临了……”
下一秒,大地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不是无惨重击造成的碎裂震颤,而是更深层、更宏大的力量搏动,仿佛有尊远古神只正从虚空中苏醒,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天地脉络。
金红交织的查克拉光粒从千澈周身喷涌而出,并非爆发散乱的流萤,而是循着某种庄严的秩序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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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暗金色的肩甲轮廓破虚而出,甲胄表面布满如干涸河床般的龟裂纹路,却有流转的灰白色光纹如金线般将裂痕一一弥合,泛着既沧桑又神圣的光泽;
紧接着是胸甲、护腰、战靴,光之盔甲层层叠叠,每一片甲叶的边缘都流淌着细碎的辉光,组合成数十丈高的伟岸身躯,宛如从神话壁画中走下的裁决者。
主手的【不悔之镜】先于躯体凝实,巨大的圆镜边缘雕刻着繁复的光纹,镜面似晨露的冰晶,洒下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晕,结界外刚刚与上弦缠斗的众人只觉先前厮杀的疲惫与轻伤竟在瞬间舒缓,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副手的【无憾之铃】悬于肩侧,铃舌未动,却有一道无声的波动以须佐能乎为中心扩散,
当那道无形的波纹掠过战场,众人皆在瞬间被攫住了心神——
不死川实弥眼中,斩击的轨迹化作了可预判的线;富冈义勇的“心眼”之下,对手的弱点化作了可视的点;炼狱杏寿郎看透了所有华而不实的虚招,直指核心的脆弱脉络。
而这清晰的“洞察”,同样在炭治郎的火焰中燃烧,在善逸的雷光中闪耀,在伊之助的野性直觉中奔腾...
一种无声的启示,如同冰面下的暗流,瞬间漫过整个战场的灵台
——界限已被打破,此刻,万物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