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祭司的声音平得像冻住的湖面,却透着俯瞰蝼蚁的审判味——仿佛千澈和美音的生死,不过是他指尖能捻灭的火星。
【来自读者【窒息感拉满】:“这压迫感…要喘不过气了!”】
【来自读者【考据党】:“他停下了!要爆料了吗?快说啊!”】
美音攥着太刀的指节泛白,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衣领,贴在背上凉得刺骨。
“千澈……查克拉被‘压’住了,像整片空间突然变成实体,是领域型结界!”
千澈却强撑着站直——虽有透支,眼神却没垮,写轮眼在瞳仁里高速转着,把线索碎片往一块拼:墙上那扭曲的漩涡结界残痕、祭司对木叶的恨、还有那亵渎灵魂的魂核…
越拼,一个让他心惊的猜想就越清晰。
“交代?”千澈的声音沙哑,却字字咬得实,“该留话的是你。为那些被当‘材料’宰的无辜人,也为…涡潮村到现在都没安息的漩涡亡魂!”
最后四个字砸下去,像重锤敲在冰面上。
祭司周身的气息骤然一凝,寒冬似的杀意里,竟漏出波动——哪怕他瞬间压下去,还是被千澈的写轮眼抓了个正着。
“漩、漩涡亡魂?”祭司的声音突然卡了壳,黑袍下的手指猛地蜷起来,呼吸粗得像破风箱,“你…你知道什么?宇智波的小鬼!”
“我见过族里被仇恨缠上的长辈…仇恨能把人熬成鬼。”
千澈迎着那骤然失控的视线,没退半分,“我知道涡潮村那场血案里,木叶的背弃是导火索;我也知道,有人从那场火海里逃出来,揣着对整个忍界的恨,在黑暗里藏了几十年,搞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血案?!”
祭司突然爆发出嘶吼,黑袍下的肩膀剧烈起伏,面具下的呼吸粗得像要炸开。
实验室墙上的猩红符文也被他的情绪点燃,连空气都跟着发颤。
“你管那叫血案?!你见过吗?”
他往前踉跄两步,阴影之力在脚下缠成乱蛇,“族人的血泡在海里,染红了半片海湾!母亲用身子挡雷遁,最后只剩一把焦骨头!父亲拼着最后口气封印结界,却被敌人的刀劈成碎肉块!”
千澈的话像冰冷的苦无,扎进他最疼的疤,他却突然干笑起来,笑声涩得像生锈的铁片在磨,“可你说的告慰…除了抽这些魂、拼这些怪物,我还能做什么?!”
他猛地抬高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质问,“那时候,千手呢?宇智波呢?你们木叶的援军呢?!”
...
“我没经历过你当年的痛,但我能想得到——族人没了,家没了,连块祭拜的地方都没有,那种恨肯定快把人撕碎了。”千澈的声音压得很轻,没了之前的硬气,只剩笨拙的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