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唤了，垂着头，恨不能立刻晕过去算球。

“你以后还敢不敢强迫姑娘了？”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再叫我发现你在外头乱搞，强迫姑娘，小心我阉了你！”

“不敢不敢！”

“哼，记住你今天的话，好自为之。对了，我且问你，是谁指使你欺负我的？”

严肃摇了摇头：“没人指示，我听人说天香阁有些清倌人挂羊头卖狗肉，也出来卖身，那日我本叫了卖身的姑娘，谁知姑奶奶你闯了进来，我，我就，我不知道您卖艺不卖身。”

“呸，姑奶奶我不卖艺也不卖身，我是被人哄骗进去的。”

她也去找过那个叫她进房间的姑娘，可是寻了一圈，这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要说这中间没有阴谋，打死她也不相信。

“是谁告诉你天香阁有卖身的姑娘？”

“玉面郎君钱瑞，那混账东西比我还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