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正好我今日有空,不如咱们去瞧瞧许年一天都做了什么,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范里里咬着牙,可怜兮兮地看着周晴,良久之后,她才吐出两个字:“好。”
两人稍稍装扮了一番,就来到书院外盯梢。
下午,学子们陆陆续续从书院出来,许年也在其中。
许年先是跟几个学子去了茶楼,后来又偷偷摸摸从茶楼后门溜了出去,来到表妹家敲了敲门。
门房似乎对许年很熟悉,道了一句:“你来啦,”便放许年进了屋子。
看到这里,范里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正当她黯然神伤的时候,许年又从表妹家走了出来,看了看四周,从小道走进一家青楼后门。
他一直玩到半夜,这才满身酒气从青楼出来。
周晴看到许年被一个打扮地娘里娘气的小倌扶了出来,不自觉地说了句:“玩得真花,男女通吃,也不知道有没有染病。”
范里里一听,脸刷得一下就白了。
曾经下面不舒服,治了好久这才好些,原本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现在想来就是许年传给自己的。
她积攒的怒火爆发了,恨不得冲上去打许年一顿。
周晴眼尖拉住了范里里。
“里里,不要冲动,你现在冲上去打他一顿,气是出了,可接下来呢,你落下一个嫉妒的名声,许年正好休了你,给他表妹腾位置?”
范里里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不能,我不会叫他如愿。”
好你个许年,她原本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没有伺候好自己的丈夫,这才让丈夫疏远了自己。
原来他只不过是在外头吃饱了,错的是许年,自己才是受害者!
周晴陪着范里里聊到半夜,这才回到了店铺。
第二天中午,周晴才起床,刚走到外头,就瞧见宁莫愁皱着眉头。
周晴笑呵呵地摸了摸她的脸:“莫愁,什么事愁眉苦脸的,要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