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宋衍是秀才,不需要下跪,他拱了拱手,对着威严的县太爷杨光道:“大人,在下宋衍,想要状告同门陷害于我,将女子绣帕放在我床上,污蔑我于青楼女子有染,还望大人明查,还在下清白。”
杨光看了卷宗,又听得清风书院几个夫子极力证明宋衍人品过硬,便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这时,被告唐季风,也就是宋衍同窗跪在地上大呼冤枉:“大人,那绣帕的确是小人在宋衍床上发现的,并不是小人故意陷害!”
宋衍道:“唐季风,你若不想陷害于我,为何无缘无故去我床上找东西,还信誓旦旦地说绣帕是常清姿的,若不是你放的手帕,又怎知那绣帕是常清姿的?”
“好,宋秀才果然聪慧。”百姓们听得宋衍据理力争,有理有据,不禁高看他一眼,也愈加认为宋衍是清白的。
唐季风结结巴巴道:“我就是偶尔路过你床边,看到绣帕,这才拿了出来。”
“你与我并非同一个房间,这么巧你偏偏到我房间来,还发现了绣帕!那我问你,你来我房间是不是来找寻那块绣帕,这是否可以说明,与常清姿有染的是你唐季风?”
“你胡说,我可不认识什么常清姿。”
“那你为何要说那绣帕是常清姿的?”
“我,我……”唐季风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见说不过宋衍,唐季风对着杨光磕了一个头:“大人,能否请证人常清姿过来询问。”
只要常清姿过来,证明她与宋衍有染,那就没人会在意他做的那些事。
“传常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