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杳捏了捏商时野的手让他安静点困惑的问谢临渊。
谢临渊见她慢慢对自己放松警惕,内心不免松了口气,他柔声解释:
“昨天晚上我碰到时野从你房间出来,他跟我说的。”
听到'房间'两个字,桑杳雪白的脸蛋布满红晕,糜艳的红从脖颈蔓延到了耳根,
纤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整个人如同娇艳欲滴的鲜花般动人心魄。
让一旁的商时野看直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就连谢临渊都被他忽略了。
谢临渊的眼神还算克制点,不过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却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疼痛却让他更加清醒也让他更加疯狂痴迷。
桑杳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咬,再咬嘴唇就出血了。”谢临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试图让她松开唇齿。
“你别捏她脸。”
商时野见谢临渊捏住桑杳的脸蛋,想拍开他的手又害怕她受伤,蹙眉冷声道。
细腻滑软的触感令谢临渊爱不释手,要不是身旁有个碍眼的人,恐怕他都忍不住化身成啄木鸟。
见她松开咬着的唇他才松开手,手臂藏在身后细细回味,解释道:
“抱歉,我是怕你咬破嘴唇。”
桑杳低下头,有些局促不安的扯了扯商时野的衣服。
商时野阴沉沉的眸子骤然紧缩,面上迅速爬满惊喜,像只想要被主人垂怜的小狗般眼巴巴地凑上去:
“杳杳,你饿不饿,我已经让人准备好早餐了,不知道你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