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看过去。
他跟徐西临自从藏市那晚谈过孩子的话题之后,就再也没聊过这个。
也一直有做措施。
她摇头,实话实说:“没想过,嫂子,我这不是还没毕业呢么?”
姜莱莱诶了一声,怕舒糖想多,“糖糖你别误会,嫂子不是催你,我是想,这些年不一直提倡计划生育呢嘛?”
“你大哥说以后说不定会强制性的。”
“我怕你毕业了赶上政策。”
要不说一个孩子最大的财富是家庭的托举呢。
舒糖前世生长在一个普通家庭,爸妈对她所有的期望都是让她好好学习,从来没跟她聊过社会形势,就业前景。
而在徐家,无论是改革开放的政策还是计划生育的政策,家里都有人预知到了。
距离强制计划生育还真没几年了。
1982,算算时间,距离她毕业也就是一年的时间。
舒糖笑了下:“嫂子我没多想,不过这事不急。”
“也是,你和三弟年轻。”
这个话题也就过去了。
家里赵嫂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姜莱莱贴完窗花去厨房帮忙,舒糖负责带派派玩。
快到中午的时候,家里电话响了。
“估计是拜年的。”姜莱莱一手面粉,喊舒糖:“你接。”
舒糖接起。
是门卫,“舒医生,有人上门拜访。”
家里没大人,舒糖问道:“找谁的?”
“找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