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饭局之后,舒糖把卓玛单独拉进屋里问她,
“药田出什么问题了?”
卓玛脸上喝得红扑扑的,摇头:“那没有!明天我带你去看你就知道了,药田很好,比我们最开始预期的高产。”
今年只有藏红花能采摘。
舒糖看了卓玛两眼,抬起她下巴又问,“那怎么不高兴。”
“这么晚了,也没见章礼来接你。”
这话是问到点子上了,卓玛肉眼可见的更难过了,吸着鼻子,瓮声瓮气地答,“跟他吵架了。”
“为什么?他惹你生气啦?”舒糖问。
卓玛性子大大咧咧,她说:“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揍他一顿呢。”
“揍他也没用。”卓玛别过头,深吸一口气,说:“章礼要考大学。”
算上七月份的高考,高考已经举行两届了。
舒糖说:“考大学是好事啊……”
“可考了大学他也跟你一样就离开这了!”卓玛赌气的冷哼,
“我不理他了,我换个男人一样的!他愿意离开这就走吧!谁稀罕!”
“可我看你明明挺稀罕的呀。”舒糖给她擦着眼泪,逗她。
卓玛瘪着嘴,哭得更大声了,“你还气我!”
炸毛的小表情和之前一模一样,但又不太一样,仓央卓玛的性子里多了一丝丝温柔。
舒糖感觉得出来,如果不是经历了一场很好的恋爱他,她是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的。
“卓玛。”她拉着她的手,把人拽过来,
“我走之前教你什么了?要多沟通,别自己乱想。”
“这不是能沟通的事。”卓玛在这个问题上一反常态地固执,
“我不能让他为了我放弃前途。”
“可说不定他的前途里本来就计划了有你呢。”舒糖说这话时,本能的想到了徐西临。
家属院里的其他人可能还不知道徐西临要调走的消息。
事情没确定之前,舒糖本打算谁都不告诉。
但卓玛是她的朋友。
刚好又遇到了一样的问题。
舒糖说:“徐西临可能要调回京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