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被阳光暴晒,徐西临身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很好看的小麦色,
而这浓郁的小麦色,在舒糖的注视下,腰身肉眼可见的绷紧了一些。
徐西临腰腹肌肉很精干,人鱼线没进裤子。
禁欲太久,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眼神撩拨,轻轻叹了口气,飞快把衣襟合上,说:“看过了,没受伤吧。”
宠溺的语气,他把舒糖搂进怀里。
……
可就是不对,舒糖抬起头,在这一点上,她还是不相信他,
结婚近一年,她很了解这个男人了。
徐西临,从来都是把十分的情话用最玩笑的说,把大大伤痛小小地说。
就比如上次骨折,不疼的时候他会装的很可怜,可真难受那几天,他从来都是咬牙自己挺着的。
于是舒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眯了眯眼,问:“你不骗我吧?”
这句话很有杀伤力了。
徐西临垂眸,无奈地苦笑了下,好半晌,被迫承认:“好吧,是有点头疼,不过不严重。”
舒糖立马上前,摁着他头顶的穴位检查。
“哪里疼?指给我看看。”
她满眼紧张,凑近,睫毛都要抵在鼻尖上的距离。
徐西临看着看着,心都痒了,没忍住,偷偷吹了口气,吹的舒糖睫毛一颤,像小蝴蝶调皮地扇动着翅膀一般,直看的人心尖痒痒的,
幸福。徐西临满足地喟叹一声,
一抬眼,对上舒糖板着的严肃的小脸:“快说!再闹生气了!”
“说。”徐西临这才收起脸上的不正经,食指弓起,在额头上点了点,乖乖承认:“这个位置和鼻子,可能没休息好的晕原因,喘气偶尔会头疼。”
——鼻窦性头疼。
飞行员很常见的一种职业病,由于飞机起降时外界压强变化过快,鼻窦开口堵塞导致内外压力失衡所引发的头疼。
徐西临这几天起降次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