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舒糖抬眼看过去,迎上徐西临的视线。男人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神里带着愧疚带着心疼带着懊悔。
她没听错。
舒糖满足地笑了下,摇头:“一点都不委屈。”
这话发自内心。
随着摇头,她心口酸酸胀胀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填满住。
她之前没谈过恋爱,但看过许多现实向的婚姻文学作品。
她始终认为,夫妻间最伤感情的不是吵架时脱口而出的气话,而是“你看我,当初为了你放弃了什么,牺牲了什么……”
能不提这个话题已经是很好的婚姻。
可徐西临给这道题解出了第三种答案。
明明,他参加这次参加全军比武是为了调回京市的部队,明明他调回京市也是在为两个人的未来规划……
可……道歉的也是他。
“不委屈。”舒糖又重复了一遍。
爱会让人患得患失,爱会让人心生自卑,她想,她也要多给徐西临一点肯定。
她看着徐西临笑了下,指尖一点点分开他的,插进去,晃了晃,又捏了捏:“拉着手走才走得远。”
“那就拉紧一点。”
……
和体质越好的人高反越严重一样,醉氧也是如此。
徐西临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
舒糖陪着睡了一会,实在躺不住了,就去姜莱莱房里看孩子。
医生说她气血虚,月子里要好好养,赵嫂和徐母一天三顿给她做补气血的菜,猪肝,红枣,枸杞,乌鸡汤,生怕她喂奶给身体累坏了。
这么精心照顾着,姜莱莱很担心出了月子胖十斤。
“到时候就回不去文工团了。”她开玩笑。
“那倒时候再让赵嫂给你做减肥餐。”
舒糖说完,派派躺在床中间咿呀咿呀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