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反应过来,原地尴尬。
舒糖见状笑了下,“不用管我,你们营长想尝。”
“嘁——”大家起哄声,“可拉倒吧……”
“恐怕联欢会结束之后,西哥一秒钟都不想跟我们多待。”
“嘿嘿,现在整个军队还有谁不知道咱中队出了个粘媳妇的营长。”
不原因大家在公众场合闹舒糖,徐西临绷起脸,制止道:“别胡说。”
可惜效果甚微。除夕大喜,大家放松起来便开始口无遮拦,也不怕徐西临了。
“我可没胡说啊!我有证据!大家伙知道咱们上周开会为什么往后推了一天吗?”
所有人配合着晃头。
那人说:“因为那天嫂子们要去市里逛街买东西,西哥不放心,就请假陪着去了。”
舒糖听后,转头去看徐西临:“你不是说那天休假吗?”
“差不多。”徐西临瞪了告状那人一眼,说:“节前人多,怕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舒糖抬眼看过来,脸颊两团红扑扑的,跟早上刚睡醒时表情一样,眼底被灯光一照,仿佛眸底有一汪水在里面流转着。
徐西临看着看着,心念一动,凑到她耳边,说起早上自己脑子里的设想。
“糖糖的长相看起来就像一只没脾气的小猫,不,比外面凶巴巴的野猫还温顺呢,我当然得防着了。”
从小夫妻俩说悄悄话开始,周围原本起哄的人就散了。徐西临这句话又故意说的很小声,所以只有他俩一左一右的肖少安和仓央卓玛听见。
两人同时抬头。
视线穿过中间你侬我侬的说着小话的两个人,隔空对视了一眼,眸底震荡、破碎。
肖少安想得是:西哥,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俩当初回京市第一天,你身上的伤是嫂子弄的,是的吧?
仓央卓玛想的跟他也大差不差:啥东西?温顺小猫?你忘了你媳妇甩别人巴掌时候带起的掌风了吗?这是失忆了?
……
两人看着彼此,默默吞咽了咽口水,共同得出一个结论——爱情使人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