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脸皮最后胡编乱造了一通,这事才终于算过去了。
舒糖小声嘟囔:“以后可不能让张嫂子乱说了。”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
徐西临听闻,闷声笑了下,侧过身来,支着胳膊,撑起上半身,捏起舒糖额边散落的一缕碎发,缠在指尖绕来绕去,“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烤着火的中午,卸掉高考的疲惫,舒糖躺着躺着就又困了。
“不起来吃个饭吗?”徐西临问她。
舒糖摇头:“昨晚睡前喝的那碗粥还没消化呢,不饿。”
她说完,脑子里一下涌出徐西临说甜的画面,偷偷侧了下头。果然,看见徐西临眸光闪了一下,她急忙打岔。
“对了,张嫂子刚才说过几天一起吃饭是什么意思?是部队有啥活动吗?”
徐西临指着柜子上的日历,“是要过年了。”
今年二月九号过年,日子将近,怪不得院里一天比一天热闹。
舒糖后知后觉,“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她侧过头,迫不及待地问:“你快跟我说说,咱们部队每年都是怎么过年的?”
徐西临顿了顿,说:“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单身的,大家聚在在礼堂一起守岁,包饺子。有家属的,带着家属吃完午饭就回家属院,自己过。”
“就没了?”舒糖意思想问更多的细节。
徐西临理解有误,想了想说:“啊,部队过年会给大家发票,到时候凭票领东西。”
没经历过这些,舒糖很是好奇,问:“可以领到什么?”
徐西临顿了顿,认真回忆,“我还真记不太清了,之前跟大家一起在中队过,票都是给别人的。”
他想了下,说:“去年好像是半斤花生,半斤瓜子,一斤白糖还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