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说:“只要自己内心足够强大,就不必在意周围人怎么议论你。”
“论迹不论心,只要大家依然愿意为我们干活,大家怎么说我并不重要。”
“独立的经济和被大家理解,这二者有其一就够了。”
仓央卓玛眨了眨眼。
眸子里水雾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亮闪闪的光:“舒糖你真厉害!”
她夸完这句,又后知后觉地觉得臊得慌:“跟你一比,我就知道哭,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没出息了?”
舒糖收起雪花膏,笑了下,摇头:“你有你的优点。跟你做朋友很幸福。”
“越是单纯的人共情能力越高。”她不觉得这是什么缺点。
她捋了捋卓玛额边的碎发,嘱咐她:“但是今天的话你记住,以后别这么哭了。”
卓玛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姐妹俩又缓了一会,才起身出门。
掀开门帘,就被门口的阴影罩在其中,徐西临倚在墙边,双手抱肩,膝盖微曲,听见动静侧头看过来。
夕阳余晖在他肩上落下最后一抹金光。
舒糖看他一眼,笑:“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