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到眼睛都酸了,舒糖才从知识的海洋里游离出来。
洗漱上床。
“今天不帮我擦身子吗?”徐西临问她。
“刷牙洗脸就行了,你一天床都不下不用擦。”懒得伺候了。
徐西临又高兴又失落。
高兴的是,不用压抑欲,望,毕竟受伤了啥也干不了;失落是,就伺候一天,好日子就没了?
小夫妻俩躺在床上,窗帘没拉严,月色顺着缝隙钻进屋子。
“对了,我明天得给妈打个电话,不然知道你受伤的事她准要担心。”
“不用打。我让周团长瞒着了。”安抚性的在舒糖背上拍了拍,徐西临说:“等恢复好了再说。”
“也行。”舒糖点头,徐西临想起问她种药的进度。
“藏红花种下去了,生长情况还要过段时间看呢,只能祈祷最近气温稳定一些,别下大雪。”
“村民配合吗?”徐西临关心的是这个。
“有贡布村长和卓玛在,还算配合。”
毕竟这个季节,村子里人也没别的事干,出来帮忙种种草药有钱拿,不赚白不赚。
话说到这,舒糖想起来,“哎呀,我就说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忘跟你说了呢。”
她呲溜一下从徐西临怀里退出来,坐起身。
“我忘跟你商量了,成立军民实验室我捐了一部分钱。”
“够吗?”徐西临把人扯回被窝,没说别的,只问了这两个字。
舒糖怔了半秒。
才回答:“第一年草药种的不多,应该够。断亲分家的时候我拿回了属于我的那份,然后爸妈给我钱也都一起捐了。”
“另外……还有还有京市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