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央卓玛大早上就在院里等着舒糖。
“我跟你说,贡布村长早上又去了一趟山里,我怕他一生气就又来部队闹怎么办啊?”
“没事,村长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舒糖安抚她。
要真是那样,贡布村长昨天就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你先回去干活,不用帮我解释,等我消息。”
仓央卓玛不放心地走了。
舒糖按照昨天说的,去服务社给婆婆和大嫂都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又给李岩打了个电话。
李岩接手家里药材生意两个月,业务也熟悉了。
对舒糖的提议只有一点担心:“药材是管理经济,那么大的量去黑市交易太明显了吧?”
“不去黑市。”舒糖说。
“恢复高考只是第一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步就要政策放开了。”
“一旦经济放开,到时候看的就是谁家有第一手的货源。”
李岩佩服舒糖的本事,但还是觉得有点过于冒险,“政策放宽是必然走向,但具体需要几年还不一定,我就怕药材保存不好,到时候是要亏钱的。”
那么大一批药,亏得可不是小数目。
“这个我来承担。”舒糖说,“我来找你合作,我出钱,你有客源,你要是觉得行就跟你父亲商量一下,我等你答复。”
服务社早上这会忙,销售员不在电话旁边,但舒糖也没敢说太多,言简意赅说清楚自己意思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