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踩坏了……
怪不得贡布村长大早上闹到家属院里。
舒糖想明白关窍,正要开口。
被徐西临抢先挡在身前。风口的方向,男人伟岸的肩膀挡住了早上的冷风,也替她挡掉了院子里那些不和善的目光。
“既然仓央卓玛说有人放牛回来看见摘灵芝的人了,他人呢?”
一个十几岁小男孩从队伍最后面挤上前,怯怯地,“……是我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的上山的人是舒医生?”
在部队待了六七年,徐西临不笑时眸光凌厉,看得男孩一激灵,缩着脖子急忙摇头。
“我没看见。”
“当时太晚了,天都黑了。我家有头牛没回来,我不放心出去找,远远地看见山坡上有手电筒的光,但是看不清是什么人。”
徐西临朝他挥了挥手,让他回去。
转头看向贡布,问:“贡布村长,既然他都没看见是谁摘的,你怎么就认定是舒医生了?”
“舒糖昨天去家里找我,我们村子的人看见了。”仓央卓玛小声解释。
“我们村里的人从来不会晚上上山,就只可能是知青或者部队的人。”
“知青不懂药性,这次不光丢了灵芝,还有藏红花,加上舒糖带着大家上山摘过一次药材,所以村长才认定是她的。”
仓央卓玛说完,懊恼地跺脚,“都怪我,要不是为了去找我,舒糖也不会去村子里,这回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有理怎么会说不清。”舒糖轻声开口,绕过徐西临,站到人前。
“贡布村长。”她看向老村长。
“卓玛刚才说的都是你们的猜测,实则一点实证都没有对吧?”
山上的野物,没有归属,连报警都报不了还要什么实证。
老村长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舒糖神色自若的侧身,“如果村长实在不信,进我家来检查一下也可以。”
“谁摘了东西还往自己家里藏?”老村长态度很不客气。
舒糖思忖着,缓缓点头,“也对。”
沉吟两秒,才开口,“但摘了东西,无非就是为了卖钱的吧?”
“村长不如让人去黑市上守着看看,说不定能抓到真正的贼呢?”
“就是!”
“舒糖那小胳膊腿的,能为了卖点药钱黑灯瞎火往山上跑吗?”